第16章：装逼令人愉快

　　让薛雷稍微有点意外的是，考试结果的鉴定并不是由管理员小姐进行。
　　毕竟委托报酬高达五十枚金币，这个数额已经足够雇一支经验丰富的小队去探索危险的沼泽并绘制详细地图，所以冒险公会很谨慎地请来了外聘的帮手，来鉴定薛雷的成绩。
　　为了让结论尽可能客观精确，他们请来了三位这个城市的行家。
　　一位是洛萨最好的药师，据说二十岁就突破到“专家”，当前正潜心向“大师”努力，在城市中颇有威望。
　　一位是商会的专业鉴定员，负责药品类货物已有二十多年。
　　最后一位则是洛萨这一片地区的调和培训师，做调和教育工作的时间比在场大多数人的年纪都长。
　　基本上，综合这三位的判断，已经能保证结果的错误率非常微小。
　　薛雷在销售部门干过不少年，知道让人掏钱有多不容易，对此并不太介意。但乔恩非常不安地在旁一直道歉，还要他反过来安慰几句。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仪式感，验收专门准备了一间屋子。三个考官坐在桌子后面，端端正正满脸严肃。
　　“需要像审犯人一样吗？”薛雷皱了皱眉，至此总算感到了一丝不快。
　　乔恩赶忙在旁小声说：“这是三位考官的要求。圣阶药师的出现是大事，他们签了保密契约，不能对外声张，所以要求过程尽量隆重。呃……不过其中可能有一位的态度不会太友好，还请您不要介意。”
　　“没关系，这个可以理解，同行是冤家，何况那位大哥看起来确实挺有天分的。”
　　不高兴的当然就是那位洛萨最好的药师。
　　他今年已经三十五了，对大师境界的领悟还是一团迷雾，日积月累的经验总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与成功失之交臂。
　　但他依旧是洛萨这里最好的药师，无可替代。
　　所以听到风声的时候，他还以为要从冒险公会这边赚上一笔，甚至为此提前腾空了最近一周的日程表。
　　没想到忽然杀出了一个骗子。
　　洛萨这种小地方，怎么可能有圣阶药师闲得没事儿过来溜达？高等级的专业人士都很忙的好不好。乔恩还是太年轻了，竟然被这种骗子用不知道哪里收购的高品质止血膏忽悠得晕头转向。
　　揭破这种骗子非常简单，安排考题就能轻松解决。
　　瞬步药水的制作，就是他给出的考验。作为大师等级的门槛药剂，他这两年来调和失败了不知多少次。
　　这可不是止血膏那种容易坑蒙拐骗的货色。
　　薛雷挠了挠头，往乔恩脸颊后方凑过去，凑近后才发现不对，人家姑娘的耳朵在头顶，赶忙转移到高处，小声说：“那个药师一直在瞪我，他能给我好好做鉴定吗？”
　　乔恩的耳朵看来十分敏感，热气一拂就忍不住抖了一下，轻声回答：“您放心，这就是我专门请来另外两位的原因。您的实力不会被扭曲的主观意志所埋没，请相信冒险公会的能力。”
　　盒子摆放到桌上后，那药师冷笑一声，开口说：“你只用四十分钟，就完成了两瓶瞬步药剂的调和？”
　　薛雷微笑，点头，“没错。”
　　“可我甚至感受不到你有多强的魔力。”
　　大部分生活技能到了高级，都需要魔力或者斗气作为辅助，这也是高级技能可以大幅提升效率和成果品质的根本原因所在。
　　薛雷没有魔力。
　　他所用的，可是神力。
　　这当然不能明说，他笑了笑，平和地回答：“我的专注力都放在了提升炼药水平上，至于魔力，勉强够用就好，毕竟我又不打算做法师。”
　　“作为一个骗子，能装腔作势到现在，心理素质也算是相当优秀了。”药师先生不屑地哼了一声，“看来你根本不知道高等级药师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专注力……要是专注力就有用，我早就……”
　　他愤愤不平地掐断了话头，“算了，我此行的目的只是揭穿你，处理你的事情，有冒险公会负责。”
　　然后，他打开了盒子，拿出其中一个便携瓶，很熟练地弹出顶部的尖嘴管，在手指上轻轻蹭了一滴，用舌尖碰了碰。
　　薛雷正在回忆曾经看的小说里到这种时候应该怎么鼓劲儿打脸，还没做出抉择，就听到那个药师用发颤的声音说：“这……怎么……可……能？”
　　完蛋，装逼的黄金时间错过了。
　　就像是担心自己的舌头出了问题，那个药师又用指头沾了一滴，放进嘴里吮住。
　　但另外两位已经毫不犹豫给出了他们的判断。
　　商会的专业人士风格比较保守稳健，“毫无疑问，这是最高档次的‘极品’瞬步药水，药效额外加成至少在３级以上，具体我无法确认，那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是５级额外加成，”那位培训师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每一道皱纹都浮现出兴奋的红光，“５级额外加成的极品瞬步药水，这可是值得给出专属标签的。啊……我这把老骨头死之前还能见到一瓶这样的宝物，就是现在立刻去世，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乔恩兴奋地握紧了拳头，“我就知道，您一定不是骗子。”
　　“为什么？”薛雷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她晃了晃耳朵，“也许，是我感受到了您身上女神的眷顾吧。”
　　“这、这怎么可能……”那个药师还是无法接受这种打击，神情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怜，旁边两位算是他的熟人，都站起来到他身边软语安慰。
　　薛雷没兴趣加入他们的圈子，免得被那个一直悄悄打量自己的老头拽走，“那么，拉雅还在等我，我先回工作室了。”
　　“不不，请您稍等，考试结果还需要正式公布。”那个老头开口叫住了他，对流程颇为坚持的样子。
　　“你今年多大？”那个药师瞪大眼睛望着薛雷，忽然用很凌厉的口气发问。
　　拥有强大实力的个体在这个世界能保持漫长的青春，估计对方把他当成了那样的长生种来看待。
　　薛雷考虑了一下，微笑着说：“我与我的女神同在，我们一起度过了不止一次的人生，所以年纪对我来说并没有意义。你所疑惑的，只要当作是丰产女神对使者的恩赐就好。请你们谨记女神薇尔思之名，那是我一切能力的根源。”
　　虽然不一定能招揽到信徒，但他还是趁这个好机会滔滔不绝地做起了宣传。
　　尽管上辈子他并没信过任何宗教，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没有圣经还有圣精，这神的恩赐可是实打实的，他可以底气十足地将一切崇敬之情都表达出来。
　　乔恩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于是，这场考试的最后，就变成了丰产女神事迹的宣讲会。
　　等到薛雷滔滔不绝地讲完，口干舌燥地端起水杯，那位之前就一直满脸震惊的药师忽然站了起来，很惊讶地大声说：“可我从没听过你所说的女神之名。”
　　乔恩望着他胸前晃动的紫色圆月挂坠，轻声说：“薛雷先生，他是月光教的信徒，您的话可能让他受到了冲击。”
　　【月光教徒，追随伪神米芙娜玛斯的愚者，竟然相信月亮是冥府之门，妄图积累信仰换取来生的幸福。】
　　薛雷果断选择忽略了神识言辞中的强烈主观倾向，他知道扭转一个人的信仰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必须温和，缓慢，按部就班，否则便会适得其反。
　　“但我知道你所信仰的那位，月亮女神米芙娜玛斯，她很幸运，被你们长久地记在了心中。而和她共同作战抵抗混沌的薇尔思，却被大家遗忘。这结果很不公正，我并不奢望大家这就选择追随我的女神，我只希望大家从此以后能记住，这个世界的根源之处，还沉睡着一个孤独寂寞，被她庇佑的子民遗忘了的可怜女神。这世界的生产、繁衍，所有值得庆祝的丰收，都是薇尔思的眷顾。我唯愿大家感恩。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时候已经不早，他准备去找拉雅收拾东西回月之眠休息。
　　刚刚迈出考试的屋子，神识就回响在薛雷的脑海。
　　【当前信仰已达到２１，可随时通过祭祀提升信仰等级。】
　　哇，演讲一番效果这么好的吗？那以后有机会可要多去……嗯，这好像就是传教士的工作啊。薛雷笑了起来，不知不觉，他终于还是进入到自己应该担当的角色之中了。
　　拉雅刚收拾好东西，乔恩就满面红光地敲门进来，欣喜地握住薛雷的手，说：“恭喜您，我有两个好消息要说。”
　　“哦？”
　　“一个是关于委托的清单，我们做出了匹配您实力的更新，此外，上级给我们批准了额外１０% 损耗的材料预算，经过我的争取，这部分只要您能稳定操作，我们就不再过问去处。”
　　这话的意思就是做十瓶药如果都不失误，其中就有一瓶可以当作额外奖励让他带走。
　　不过薛雷凭本事已经争取到了５０% 到６０% 的“回扣”，对这个并不是很兴奋，“那另一个呢？”
　　“您提交的，关于女神薇尔思的叙述，我们将为您给出可靠性三星评级，相信一定能帮您唤醒许多人关于女神殿下的记忆，让她不再那么寂寞。”
　　哦，这可是真正的好消息，让传言走在前面，就算大家这会儿不信也没关系，等他亲自过去传教的时候，两相印证，对方的抵触就会少很多。
　　“谢谢，为了感谢你们对女神的支持，我会全力以赴，请相信我的专业能力，那１０% 的损耗预算，我一定为你们节约下来。”薛雷柔声说，“等委托完成，我更希望你们能卖给我一套便携调和设备。”
　　“没问题，不……到时候我个人送您一套。”乔恩兴奋得连头上的耳朵都竖得笔直，“有您全力以赴帮忙，我们分部的年终评价必定能拿到最佳，我一定会好好感谢您的！”
　　这世界原来也有绩效考核的吗？果然什么组织发展到最后都殊途同归啊……
　　正式拿下了工作，冒险公会那边也非常大方，当即预付了总数的一成作为定金。
　　看拉雅手忙脚乱掀裙子扯内裤准备往里面藏，薛雷笑着拍了她一下，放到了最不需要防盗的地方——苏琳的里面。
　　他的琳琳如今可是个有１５０斤容量的好宝贝，离塞满还早。
　　在公会门口婉拒了三位考官顺次发出的晚餐邀请，薛雷带着拉雅往月之眠溜达过去，心里寻思着怎么举办一场匹配等级的祭祀，来让信仰等级提升。
　　这次单独给拉雅办应该是不行了，虽说还是微型祭祀就可以，但参与人数至少要两个。
　　早知道这么快就能搜集够，还不如让古莎晚一天走。
　　路过一家成衣铺，发现拉雅的视线一直往橱窗里飘，薛雷笑了笑，搂着她往里走去，“炼药完那会儿，你帮我按摩得很舒服，来，挑几身衣服吧。”
　　拉雅红着脸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但没想到，她在里面转了半天，最后像小鸟儿一样哼着轻快的歌，拿来了三身颇为气派的男装。
　　“拉雅，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准备打扮成女孩子了吗？”薛雷楞了一下，皱起眉，“我可不喜欢你穿成这种风格。”
　　拉雅低下头，有点羞涩地说：“不是啊，主人……这个……这个是买给您穿的。您也该把自己打扮得帅气一些了。”
　　刚才完全没有兴趣起来接待的女店员听到拉雅嘴里的主人这个词，大概是意识到能买得起奴隶的怎么也不会是个穷鬼，终于抖擞精神过来开始了推销。
　　比起地球商场里的导购，这个世界的销售小姐能力堪忧，翻来覆去说的就那么两句，料子很好，尺寸很合。
　　不过这还是头一次有姑娘真心实意来为他挑选衣服，就冲拉雅那满是星星的眸子和噙着笑意的嘴角，他也愿意把她看中的都买下来。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有钱。
　　洛卡拉联邦的银币不值钱，一个金币能换二百三。
　　拉雅挑选的三身男装加起来，也就不到十个银币，都不需要动整钱。
　　投桃报李，薛雷给拉雅也挑了两身符合她模样的可爱风连衣裙，顺便来了一双布带凉鞋，又到对面挑了几样首饰，这才算是把一个金币顺利换成了零钱。
　　拉雅穿着比她身价还高的行头，紧张到不会走路，说话都有点结巴，“主、主人，我……真的可以穿、穿这么贵的……东西吗？”
　　“当然可以。”薛雷摸了摸她的头，吻了她一下，“不然我为什么要买给你。走了，等回去吃完晚饭，再给我按摩一会儿，你手艺还真挺不错的。”
　　“这是您赐给我的手艺啊……”她笑得眯缝了眼，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我一定好好为您服务。”
　　大概陪着高档次的女奴一起上过侍奉类的课程，到了月之眠后，拉雅难得大方地申请了几个银币的经费，去柜台买了一大堆助兴的道具。
　　香薰蜡烛，花瓣浴桶，还有旅店免费出借的轻纱睡裙，在这样的气氛下趴在床上，薛雷很难老老实实乖乖享受按摩而不起别的心思。
　　不过，他并不需要主动出手。
　　因为忍不住的，不只是他。
　　当那双涂抹着精油的滑溜小手开始反复在健壮的大腿后方按捏，徘徊不走时，他听到拉雅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娇媚。
　　很快，他的小女奴就把香喷喷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背上，按捺着小声问：“主人，您……今天是不是很累了？”
　　薛雷起了逗她的心思，笑着一翻身，让已经充血了八成的肉棒在胯下扬起，故意打了个呵欠，说：“是有一点，你也累了吗？那咱们去浴室冲洗一下，准备睡吧。”
　　拉雅胀红了脸，双手放在胸前，指头尖互相拨弄，“我……还……不怎么累。”
　　“那继续按摩？”
　　“是。”拉雅低下头，跪着挪了两步，继续为他按摩腰腹部的肌肉。
　　炼药的关键步骤往往需要专注地保持一个稳定姿势，对这一带的肌肉消耗非常大。
　　但薛雷来了之后锻炼最多的就是腰，早恢复过来。
　　他笑了笑，柔声引导说：“拉雅，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需求，要勇于告诉我。”
　　“只要跟在主人身边，我就没有什么别的需求了。”她绽放开一个灿烂的笑颜，很认真诚恳地说。
　　“不不不，如果你打算跟我长期相处下去，就要知道，我没有那么细腻的心思。很多时候我都搞不懂女孩子在想什么。所以，拉雅，我希望……或者说，我要求你对我诚实，主动。你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想要什么，都必须及时告诉我。”
　　“奴隶……是用来满足主人需求的。您这样……会让我变成一个坏女奴。”拉雅噙着泪小声说，“奴隶变坏了，就不会有主人要了。您……不要这样。我会害怕的……”
　　“不需要。拉雅，我可以发誓，”薛雷无比喜欢她此刻仿佛离开他就是世界末日的神情，忍不住柔声说，“除非你主动要走，否则我绝不会不要你。你是我……孤独的旅途中第一个伙伴，我并没有真的把你当作奴隶。”
　　拉雅还是不敢相信的样子，但湿润的眸子已经流露出近似狂喜的神情。她的小手终于还是忍不住摸向了他的胯下，“主人……我……想要用我的身体……来侍奉您。”
　　薛雷舒展四肢，温柔地说：“那么，按你喜欢的做吧。”
　　“谢谢主人！”她立刻过去趴到了他的胯下，拉下半透明的轻纱睡裙，用裸露出的小巧白乳贴住他的肉棒，滑溜溜的手心罩住龟头灵巧地旋转抚摸，神情专注，近乎虔诚。
　　仿佛为他处理性欲这件事情带来的愉悦，已经超过了她自身肉体的渴求。
　　薛雷忍不住让神识鉴定了一下当前的态度。
　　爱意提升到了至死不渝，而淫欲的修饰变成了爱液奔流，也不知道到底是几级。反正听起来，已经对他很饥渴的样子。
　　“主人，我、我可以上来吗？”她吸吮到肉棒染满唾液，便抬起眼，用充满渴望的目光望着他。
　　“当然可以，不过累了就告诉我，你让我恢复了不少力气。”他双手枕在头后，放松下来，准备安心享受。
　　拉雅扶着他的腹肌，抬起小巧的屁股，用指尖分开已经湿透的花瓣，缓缓沉下纤细的腰肢。
　　狭窄的蜜壶又紧又滑，她还在卖力地夹，灵活地扭，很快就让薛雷舒服得粗喘。
　　“主人……我、我的里面……舒服吗？”她满面桃红，少女的纯洁终于被洗净，露出媚人的风情。
　　“嗯，舒服。”
　　仅仅是这样的称赞，就能让兴奋的小女奴扭动得更加积极，每一道娇嫩的褶皱，都在传达着她的心意。
　　明天还要开工，就别让助手太过疲倦了。薛雷感觉到她高潮了几次，就搂住她，换成正面相拥的坐位，一起温柔地律动，直到情欲走向高点，将带有神力的精液尽情喷发出来。
　　虽然上次就决定了遇到耐力要给拉雅提升一下，可这次随机到的三项里，还有性技。
　　不愧是用来作为女奴训练的姑娘，性技的各项分支，都已经有过初步掌握。
　　其中天赋最高的，是口。
　　那么，没什么悬念，就算是为了方便需要的时候取精，他也要给拉雅把这个技能点高。
　　１１９００万经验，全额吸收，４万初始经验，轻轻松松把她从普通１５一口气拉到了专家１８，连跨两次顿悟门槛，质的飞跃。
　　而且口交这技能每顿悟一个档次竟然还会加一点敏捷和耐力，挺有意思的额外收获。
　　深究原因的话，大概是用嘴巴服侍伴侣的时候，不仅要灵巧，还要能坚持吧。
　　这个技能的反馈似乎不太直观，拉雅并没第一时间感受到变化，直到抬起小屁股让粗大的鸡巴离开合拢的肉缝，趴下为他用唇舌清洁的时候，她才迷茫地发现，自己的小嘴儿似乎更厉害了。
　　这种下流的技巧，她并没往女神身上联系，只当自己熟能生巧，就高高兴兴给他舔干净，漱漱口，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幸福地睡了。
　　薛雷闭上眼睛后，先去看了一眼苏琳。
　　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她正在抱着腿哭，也不知道已经哭了多久。
　　这是你自找的，贱货。
　　他骂了一句，放松下来，勾起唇角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