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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人生之(二)乡下风流篇:(2)调皮活泼的雪儿

风流人生系列 by 老蛇

2018-5-27 16:27

  作者:老蛇


  声明:如果谁对那个年代的一切不清楚,最好问过经历过那个年代的长者以后再回复。再一个是自己写文章辛苦,还是浏览和搜集者辛苦,这个帐谁都会算。倘若谁嫌我文章发表次序乱,只能说你没有看过我发表在这里的全文,因为原因自己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上集)

  68年12月14日一个北风呼啸的早晨,我们一中好几个不同级别的男女青年学生,以知识青年的身份,坐着一辆破旧的解放汽车,一同来到离G市一百多公里的Y县,开始了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艰苦岁月。
  临从G市出发,学校热烈欢送我们的时候,虽然锣鼓喧天的热闹了一番,使我们这些时代的弃儿也着实心里面激动了几下。但当那辆解放牌汽车一离开G市众多楼房和密集树木对凛冽寒风的阻挡,由西北方向进入312国道,向Y县开始驶去的时候,坐在车箱里的我们,那种欢乐的心情立马就消沉了下来。
  尽管有车顶棚遮挡着不少的风寒,但我们一个个还是浑身冻得蔌蔌发抖。
  就在有好多人忧伤着想念自己家里那温暖的热炕,慈爱的父母与朝夕相处的兄弟姐妹,对前途渺茫的命运将来又如何才能安排时。有一个勇敢的米哈依(当时阿尔巴利亚的一部影片里主人公的名字)于是就大声唱起了“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毛主席语录歌。
  紧接着又有一个清脆的女高音“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响起来时,我们这些毕竟曾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风雨洗礼,如今依然流着滚烫热血的一伙年轻人,由不得地也都跟着一起唱了起来。
  顿时车箱里歌声此起彼伏,气氛当下子就马上活跃了不少。就在大家都在唱毛主席语录歌的时候,一个浑厚男中音唱起了当时违禁的苏联歌曲《共青团员之歌》“……再见了亲爱的故乡,胜利的星会照耀着我们。再见吧妈妈,别难过,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
  有敢于吃螃蟹的胆大者牵头,自然就有勇敢的人儿随后顺流。一阵子工夫以后,苏联歌曲《小路》,《喀秋莎》,《红莓花儿开》等又占据了上风。就这样我们边随着汽车的行驶,边放声歌唱着直到进入Y县道路,拐入我们要到达的目的地——青林公社颠簸的土路时,歌声这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一直到将近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汽车总算开到了公社的大院里面。当大家把行李卸下车,上厕所方便了,在公社食堂吃了一顿猪肉、粉条、白菜、土豆、胡萝卜等混在一起的烩菜和馒头,稍微坐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后,就全部集中到公社的大礼堂里(一座被革命浪潮完全彻底破了四旧的大庙)开欢迎会。
  公社书记蒋天有首先声音洪亮的给我们念了段最高指示:“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后,接着就简略的介绍了一下青林公社各大队的基本情况,对我们的热诚要求和殷切希望,以及要我们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过程中,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时刻注意阶级斗争的新动向后,这才把我们分到了各个大队。
  我当时和同级乙班的于化民,高66级的两个女同胞安然,彭小莉,由早就等候在那儿的和平大队副书记任得贤(外号嘴子)带领到了大队队部。在那里少不了一阵啰嗦后,我就和于化民分到了一队——杨家大庄,安然和彭小莉则分到了大队所在地——任家小庄。等我俩让一队队长杨发年(外号乏屁)领到杨家大庄以后,天色都已经快完全黑了。
  当我俩在将要度过未卜岁月的房间炕上铺行李时,许多一队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下子就涌来了不少。
  他(她)们就像看到什么新鲜事物似的,一面围观着,询问着,一面还在不断地议论着,评说着。
  这个说:“大城市出来的人就是又白又嫩又干净。那像我们这里的人一样,整天让太阳晒过来晒过去,黑得整个就像个驴龟蛋似的,哪能和人家比呀?”那个随口也说:“人家城里出的被面和枕巾花色就是好看,那像我们这儿的土里巴几不说,还一点点看头都没有。”
  一直到我俩铺好铺盖,天黑得像烟熏了的锅底,房东杨玉德大爷叫着吃派饭时,他(她)们这才意犹未尽地走回了各自的家。
  等我俩坐在杨玉德大爷家烧得烫热的炕上,吃过了鱼儿钻沙(就是较稠的小米稀饭里又下了些面条)和炒土豆片的饭菜,各给了杨玉德大爷半斤粮票,一角五分钱,(当时的白面0.174元/斤,玉米面0.101元/斤。
  我们知识青年每月上面给二十五元,三十斤粮。既可以吃派饭时给做饭的人家,也可以在粮站按搭配比例买粮自己做着吃。
  这种情况只能延续到新麦子下来,也就是七月底,八月份以后,就完全得靠自己挣的工分,在生产队分粮食和现金生活了。)又给了他一支海河烟抽。
  杨玉德大爷高兴的眼睛都好像睁不开了,他看我俩对他还挺客气,也就把队里的各种情况,一五一十地给我俩叙说了一番。
  杨家大庄全小队一共27户,除了一个单身的管制分子赵玉贵外,其它的都是一个姓,而且都是一个家族的,只不过辈分不同罢了。一个地主婆辈分最高,他都得暗地里叫奶奶。一个富农叫杨禄,他得喊爸爸。全队除了乏屁队长(小他一辈)是贫农,其余的都是中农。现在再加上我俩,全队就成了29户了。
  目前我俩住的这一大间单独盖在外面的房子,是杨玉德大爷准备给他当兵两年的儿子,复员以后做新房用的,等多会公社用上面拨下来的钱,给我俩盖了房子以后,他才把它完全收回。(这新房子直到我俩招工,一砖一瓦都没有见到一点。)反正他现在又不着急用,每月还有五元的额外收入,他当然觉得还是非常划算。
  当我俩问杨玉德大爷,大队副书记嘴子和队长乏屁的来历时,他笑嘻嘻地就说嘴子是因为革命的调子唱得高,而且说起来还唾沫横飞,大家戏谑他才这样叫的。乏屁则是有一年割麦,因为连着割了好多天,临到有一天晚上要收工时,他累得屁眼里一个劲的往外直放大屁,而且还始终停不下来。所以他乏屁的外号就这样被大伙儿叫响了起来。
  当时我觉得人特别累了会放乏屁,这似乎是不大可能,杨玉德大爷纯粹是在给我俩在这儿胡屄乱拐。但在我参加工作,一次在农场割胡麻时,由于分的任务比较重,我又表现的特别积极,干得特别卖力,一直干到太阳快落山时,我才深深体验到了那种乏屁的真正感觉。
  我俩和杨玉德大爷谝了好长时间后,看他瞌睡的身子直晃荡,就告辞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当来到住处的门口时,却看到有四个姑娘在那儿说着悄悄话。我俩走过去问她们要干什么?她们说要看看我俩和带来的铺盖,因为她们的父母回家以后,把我俩和带来的东西吹得有多么多么好,她们心里有些不相信,就相互约着到这儿来看一下。
  有年轻的几个姑娘这么晚来看我们,我俩心里自然是欢喜非常。当即就打开锁让她们走了进去。
  她们看、摸、评论了一会铺盖上的所有东西之后。就有一个大眼睛,圆脸,厚嘴唇,黑黝黝的头发扎成两个小辩的姑娘,显得特别调皮活泼的对我和于化民说:“你们俩的炕已经由太太(指地主婆)给添上了,我刚才摸了一下还挺烫。你俩今天晚上肯定会睡得特别舒服。不过你俩也要千万小心,万一太烫了把铺盖烧了不要紧,屁股烧焦了可没人能赔啊!”
  她这些开玩笑的话刚一落音,立刻就引起了一片银铃般的笑声。我笑着对那个姑娘就说:“铺盖烧了我俩就光屁股睡嘛!反正炕上还有席子。如果屁股再烧焦了的话,就拿你来赔好了。”
  我的话刚一说完,紧接着就是一阵笑声不断,几个姑娘还起哄似的把那个姑娘恶作剧往我身上推,嘴里面都说着:“华奢说得对极了,以后他的屁股如果烧焦了,就让雪儿赔(陪)他的屁股,大家说这个办法好不好!?”
  紧随着一阵哄堂大笑后,那个叫雪儿的姑娘脸一下子就变得非常通红。她把其中闹得最欢的一个姑娘,用手使劲打了一下后,就嗔怪着对她说:“你要愿意赔就现在赔去,我看你这个小屄也实在痒得不行了,等我们几个走了你干脆脱光了衣服,今晚上就睡在这儿,完全赔(陪)他们算了。”
  雪儿的话引得又是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过后,这些疯丫头们就在一起相互嬉戏着,打闹着,到最后甚至还闹到了炕上,把我俩崭新的铺盖都折腾的简直不成了样子。
  这时候我却发现雪儿再没有和她们在一起打闹,而是独自一个人蹴在炕墙旮旯里,虽然脸上还挂着微笑看女伴们打闹玩耍,但时不时的就隔空把我偷偷望上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有那么一副少女怀春,情欲萌动的样子。
  这几个姑娘随意闹腾玩耍了一阵后,才向我俩告别要回家。
  于化民由于此时正忙着整理炕上的铺盖,我于是就一个人送她们,就在将要出门的那个当口,我看雪儿走在最后面,就用手趁机在她紧绷绷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身子猛颤了一下,飞快回过头来,非常羞赧的将我看了一眼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紧跟着那三个姑娘走了。
  过了元旦和春节时间不久,农村的天气稍微有些转暖后,紧张的备耕生产也完全开始了。
  由于我俩从小在G市长大,对于农村的活确实会的很少,但在队里好多人的热情帮助和教导下,我俩不但学会了一些基本的生产技能,还和他(她)们也逐渐熟悉了起来。
  通过和他(她)们在一起交谈,我也知道了雪儿是杨玉财的小女儿,她有一个姐姐已经出嫁在外一年多了。
  雪儿今年才十六岁多,小学毕业后就在家帮着干农活了,我们在一起干活的时候,经常都可以看到她敏捷的身影,泼出一身劲辛勤劳动的样子。
  雪儿自从被我那次轻薄了之后,再次见面时她光是脸红了一下,大眼睛把我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后,接着就赶忙扭头走了。
  从那以后,雪儿就经常暗地里帮助着我。在往地里用担子挑着送粪时,雪儿给我往筐里装粪,都是虚虚的也不用铁掀完全拍实。
  在薅泛青以后冬小麦地里的那些杂草时,下地干活的婆娘们屁股底下都挂着一个自做的垫子,薅草就像后面被狼追着似的贼快。而我俩呢!腰酸骼膊疼的始终拉着她们好长一截子。
  这时候雪儿总是尽快把自己的活儿干完,然后就不顾劳累的返回来帮我俩完成任务。当然我明白雪儿这样做,她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___在乎山水之间。而且做完这些事情后,她总会趁着周围没有人注意的工夫,都要向我顽皮的吐一下自己的舌头,挤一下眼睛,接着微笑着扭身走了。
  当地里的庄稼完全进入田间管理时,于化民因为身体不好,又不适应这么繁重的体力劳动,于是一下子病倒了,在公社卫生所看了几天后,见自己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就请假回G市看去了。
  这一下可方便了雪儿,她只要有事没事都爱往我那儿跑,不是勤快的洗炕上俩个人的铺盖,就是给我扫地或者做饭。尽管来的时候雪儿总要多少带个伴,但她那副喜溢脸面,随意和我笑谈的神色里面,始终隐藏着的那种深深含意,我这个在色欲堆里滚了几下的老手,心里岂能不知道的清清楚楚。
  6月7日的晚上,我拿了一瓶酒到杨玉德大爷家去串门,当我俩就着小葱和凉拌油菜,喝得酒剩的不多时。杨玉德大爷就笑眯眯地对我说:“老华,我们这儿有好多四句的下流话,你现在想不想听听?”
  我此时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添酒兴,于是就随口说:“你说吧!我还真爱听那些个下流话,顺便也可以长长我的见识。”
  杨玉德大爷看我同意,于是就掰着指头,开始给我一个一个的说:“我们这个地方有四硬:那就是门缝里的风,站岗的兵,光棍的龟硬赛道钉。四软:就是卸了辕的骡子,犁了地的牛,输了钱的光棍,肏了屄的龟。
  四香:就是鸡儿骨头,羊脑髓,天亮前的瞌睡,小姨子的嘴。四瓷实:就是车夫的肩膀,脚户的腿,婊子的屄,厨子的嘴。唉!可多喽!就是我年纪大了脑筋不行,要不然的话,我还能给你说好多好多哩!“
  我把杨玉德大爷的话仔细斟酌了一下后,也觉得里面的哲理还很深。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杨玉德大爷又对我说:“老华,你到底肏过屄没有?”
  我摇了一下头说:“没有。”
  杨玉德大爷把胡子捋了几下后,就将脸贴近我微笑着说:“老华呀!肏屄的那个滋味可确实太好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不一样的屄早就肏了不知有多少个了。
  那时侯我们Y县的县府路北面,有一个小巷子叫柳叶巷,那里面的漂亮小婊子可实在太多了。你只要腰里面有钱龟头上有劲,随便你怎么肏她们都行。当时城里就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柳叶巷,屄比馍馍贱,不是老子跑得快,差点屄把人肏坏。“
  我装得很傻的样子对杨玉德大爷说:“哎!你这说的不对,我只听人说屄是一个屄,脸上分高低。屄就是个屄嘛!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杨玉德大爷向我摇了一下头,然后就很神秘的对我说:“老华,这你就不懂了。好看的女人屄不见得好,而不好看的女人屄也不见得差。
  真正的好屄就要高、热、稳、紧、深、嫩、夹。但在一个女人身上完全有这七样的绝对没有,假如有一半以上的话,那就是难得碰到的好屄了。
  你现在还年轻,以后这种机会多的是,如果肏得屄多了,你就自然会明白其中的名堂,知道那里面的各种滋味。“
  我假装很神往的对杨玉德大爷说:“肏屄真有你说得那么好,我都想亲自试上一下了。可惜那种旧社会的东西现在没有了,我现在就是龟再硬得厉害,也没有一个屄可让我肏呀?”
  杨玉德大爷听完后说:“你可以和我们队里你看得上的婆娘肏呀!”
  我把嘴使劲撇了撇,接着给了杨玉德大爷一根群英烟,看他点燃吸了几大口后,这才对他说:“队里的老婆娘谁看得上她们呀!现在都是老屄帮子了。再说万一让她们的男人知道的话,那麻烦可就大的多了。哼!我才不惹那个是非让别人看笑话。”
  杨玉德大爷把烟用力抽了两口,然后用眼睛把我看了一会,接着就悄悄对我说:“这群英烟确实绵软好抽,可还是没有肏丫头们的屄美。你如果看不上那些婆娘,如果有哪个丫头想和你肏的话,你也就不要思想那么多,先把她按住肏过了再说!龟啊!你怕啥哩?你们是知识青年有国家在保护,大不了将来把她娶过来嘛!”
  我和杨玉德大爷一直说到了天大黑,我的脑子此时越来越清醒,而他却已经栽到炕上打起了呼噜。于是我给他老婆打了个招呼后,就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当我刚把门打开时,突然就感到有一个人抱住了我的后腰,一惊之下我的第一反应是想给那人一胳膊肘子,可就在刚一想动作的那个瞬间,我只穿着背心的后背,却感到有两团温热绵软的东西,似乎是女人的乳房在挤压着它。
  紧接着那个抱我后腰的女人,把我用劲推进了门,然后将门赶快拿木棍顶结实,等我点燃火柴再看到底是谁时,却原来是雪儿这个死丫头一个。
  我当时神情就有些诧异的问雪儿:“雪儿,你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这个时候跑到我这儿干什么来了?”
  雪儿嘴里面喘着粗气,满脸通红的对我说:“华奢哥哥,我这么晚敢跑到你房子里面来,啥意思你难道不明白?说穿了就是想让你把我现在肏上一下。
  你如果嫌弃我是个烂怂农民,你现在就把我撵走,我也会马上出去回家,而且以后永远也不再理你。至于你和我肏过后将来娶不娶我,那都是你自己心里考虑的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既然给黄鼠狼送上门了一只鲜嫩的小鸡,那有当下不吃的那个道理。
  我于是赶快拉开被子,让雪儿先脱光衣服钻到里面,自己则在脸盆里倒了些热水,摸黑给她把下身擦洗了一下,等我洗完也钻到被子里时,她浑身光溜溜的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
  然后雪儿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小声说:“华奢哥哥,我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有时候想得半夜都睡不着个觉。
  我知道你这个城里人是下乡到我们这里来的,早晚还是要招工出去工作。我就想着假如能嫁给你的话,自己将来也有个城市户口可以吃供应粮,另外我还可以给你再多生几个娃娃。
  可我想来想去就是没有一个好办法,心里面又怕别人占了先,最后就想让你先把我肏了再说,至于以后的事嘛!那就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良心了。
  我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一直没有机会,所以就始终没有实现。今天后晌的时候,正好小舅明天要结婚,托人叫我爹和我娘过去帮忙,爹娘临走让我先照看着家里,明早上了再到小舅那里去吃席。
  我看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天刚一黑就赶忙跑来找你,谁知道你却不在房子里。害得我到处找了一遍后,才发现你在玉德爸爸那儿喝酒胡谝,我当时急的狠不得喊上你一声,可又怕别人知道了不好。只好悄悄藏在那棵大杏树的后面,眼巴巴地耐心等着你能早些回来。
  华奢哥哥,我现在还是个姑娘,等一会儿你肏我的时候,一定可要慢慢地肏着来,等我觉得屄里面完全习惯了以后,你再随便肏我好吗?“
  我口里面“嗯”了一声后,就让雪儿倒趴在我肚子上,先叫她玩着我的龟和卵蛋,以便适应一下后好进行下一步的行程。自己则一手拿着手电筒照着,另一手开始检查起了她的屄。
  雪儿由于是在农村从小长大,肤色没有城里人那么白皙细腻,但她优越的一点是浑身的肌肉特别结实。不太大的乳房,虽然紧压着我小腹,但我还是感到了它饱满的尖挺。
  雪儿油黑的阴毛,尽管只有稀稀拉拉十几根,全都长在高高隆起的阴阜和大阴唇上,两片肉嘟嘟的小阴唇,略微分开着耷拉在那里不说,长得也粉嫩逗人,中间还有一些晶莹滑腻的淫水。而小阴唇的上面,黄豆大的阴蒂,刚从包皮里露出了大半部分,此时显得湿漉漉的特别诱人。
  屄口的中间有一个筷子头大的小洞,里面继续向外流淌着淫水。浅褐色的小屁眼则夹得特紧,隔空儿才稍微蠕动上那么一下。
  我把雪儿的屄,才欣赏了几眼,,她就小声对我说:“华奢哥哥,你的龟咋这么大?硬撅撅的翘在那儿我好害怕呀!它到底能肏进我屄里面去吗?”
  我这时为了故意逗玩雪儿,于是就用调侃的语调对她说:“死丫头,你如果害怕我龟大的话,那我俩现在就不要肏了,你还是把衣服穿好以后,赶快回你家睡觉去吧!”
  雪儿听我到这时间还说这话,气得随手把我的卵蛋用力捏了一下,接着就偏头嗔怪着我说:“华奢哥哥,我刚才只不过是随便说了一下,你咋就用那么难听的话来噎我,我现在都快让你气死了。”
  我则在雪儿说话的工夫,已经用手指头分大了她的屄口,看到了她那淡粉色的处女膜,现在还是一个真正的原装货。
  于是我用手指头在雪儿的屄里戳了一下,她的身子在猛地颤了一下后,紧接着就对我说:“华奢哥哥,刚才我就像被电打了一下,浑身麻酥酥的屄心子都舒服的跳了一下。好哥哥,我现在再不说气话了,你说下一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感到哪个地方都特别舒坦?”
  我看雪儿现在已经不捣蛋了,于是有就用温和的语气对她说:“雪儿,你先把我的龟当把把糖一样的啜吸着玩,我嘛!就把你的屄舔上一会儿,等你心里急着要肏的时候,我们俩再说下一步好吗?”
  雪儿嘴里乖巧的“嗯”了一声,然后就笨拙的啜吸起了我的龟。
  我因为龟胀得实在难受,现在急于想找个发泄的地方。雪儿这样一做后,我就一个劲的往她嗓子眼里面肏.同时我用嘴吸住她肉嘟嘟的两片小阴唇,然后扯拉到阴蒂部位,再用牙齿轻轻咬住她阴蒂稍微抖动了几下。
  雪儿鼻孔里“喔”了一下,身子一软屄里面就流出了一大股阴水。同时她的头随着往下一低,我的龟正好在往她嗓子眼里肏的过程中,她这么一来后,我的龟一下子就滑入了她的食管,那种紧笮滑腻的强烈刺激感觉,顿时就使我由不得地把精液射了出去。
  就在我非常痛快的射精时,还不忘用手指头把雪儿屁眼戳上那么几下。
  雪儿急着从嘴里面往外抽我的龟时,我多数的精液已经射进了她的食管,少数灌满了她的嘴后,最后一股还喷到了她热烘烘的脸上。
  雪儿摸黑趴到炕沿上,嘴里“呸!呸!呸”的往地上吐了好几口后。接着就用脚把我肚皮上蹬了一下,然后带点撒娇般的口气对我说:“好哥哥,你咋这么坏?好端端的东西你不往我屄里冒,冒到我的嘴里干啥呀?简直太有点可惜了不是?谁知道你的龟现在还能不能再硬起来?
  好哥哥,你刚才把我就那样弄了几下,我的屄现在痒得实在不得了,真想赶快能让你肏上一下。“
  我到底是血气方钢的年轻人,就在雪儿说话的这个工夫,我的龟已经恢复到了它狰狞的本来面貌。
  我报复性的也用自己脚把雪儿饱满尖挺的乳房,按压着搓揉了几下,然后就对她打趣着说:“死丫头,你如果没有长眼的话,就不知道用手往下摸一下,我那么大的一个龟,现在不就在那儿硬撅撅的晃着吗!?你如果屄痒得实在受不住的话,现在还不知道抓紧机会了赶快肏,假如等一会把它气得软了下去以后,我看你再想肏啥了就到哪儿肏去。”
  雪儿听我把话说的这么玄乎紧急,于是就赶忙转身往我腿裆里一蹲,一手握住我的龟在她屄口周围上下左右蹭了几下后,就将龟对准屄口没轻没重的把屁股往下使劲一坐。
  这时只听得“咕唧”的响了一声,雪儿嘴里面也“啊哟!我的妈呀”叫了一声,身子往起来一弹的工夫,她紧接着就趴到我的肚子上喘息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雪儿尽听人家说是肏屄怎么怎么舒服,可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破身会这么痛苦,鲁莽地就来了这么一下子后,她当然就疼得受不住了。
  我这时就又点燃了一支烟,一面静静的抽着,一面看雪儿再有什么反映。
  雪儿喘了一阵休息了一会后,这才面对着我小声说:“华奢哥哥,我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虽然这件事我是主动情愿的,但心里面还是觉得有点儿遗憾。我这么小早早就让你破了身子,谁知道以后还会咋个样呢?
  唉!反正我已经贱到了这个份上,既然豁出去了那就放开胆子肏吧!本来想自己肏着慢慢尝一下肏屄的那个滋味,可这一阵子我屄里面实在是又疼又胀,身上也没有一点点劲,我说华奢哥哥啊!你干脆就趴到我身上来肏吧!“
  我把烟头扔到地上,龟仍然在雪儿屄里面牢牢的深插着,没有吭声的就抱着她翻了个身。然后我稍微抬起身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乳房,一面用劲揉捏着她的乳房,一面就用轻重缓急的方法,开始肏起了她那温热紧窄的小屄。
  大约这样肏了有十几分钟后,我就感到雪儿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她的双手也搂住了我的后腰,屁股也使劲往上左右挺动的同时,屄里面此时也开始了一下快过一下,一阵强过一阵的有力抽慉.
  这时我也到了马跑乏精欲出的地步。于是尽力把雪儿的乳房一捏,龟使劲往她痉挛着的子宫口上一顶。只听雪儿“呀”的大叫了一声,我当时害怕被别人听到,赶忙就用手蒙她的嘴。
  谁知这时雪儿屄里面猛的一紧,在连续强力抽慉的同时,几大股热烫的阴精就喷射到了我的龟头上面。我不由也将自己一股股的精液,统统回应到了她那翕动个不停的子宫口上。
  雪儿在这一系列强烈的刺激以后,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的瘫到了我身下,嘴里再也没有发出一点点儿声音。
  我此时反正也特别累,于是就将自己的头斜依在雪儿乳房旁边,用嘴啜吮着她一个乳房,用手则揉捏着她另一个乳房,让龟一面享受着她屄里面节律性的抽搐按摩,一面让身体恢复着失去的精力。
  这样过了好一阵子时间后,雪儿才把我的屁股上用手打了一下,非常小声的对我说:“华奢哥哥,你先起来一下,我现在被你压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当我翻身从雪儿身上下来躺到一边休息时。这时她不知道从那儿就摸出了一块大手绢,在她的屄擦了好几下后,又不知道让她塞到哪里去了。
  等我再拿一条毛巾把我俩的下身全部擦过后,雪儿这才搂着我的脖子,悄声对我说:“华奢哥哥,刚才肏屄的时候我屄里面虽然很疼,也非常的胀。但我知道姑娘破身第一次都是这样。只要以后多肏上几次,这种现象就不会再有了。
  华奢哥哥,其实肏屄这个事也挺好玩,尽管自己屄里面也不好受,但还是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让我感到很值得回味。
  尤其肏到最后的时候,你的龟头把我屄心子顶得又酥又麻,里面好像有啥东西似乎要冒出来,我忍啊忍的还是没有把它忍住,当时我就觉得屁眼一松,屄心子一跳,几股子热水水就从屄心子里往外冒了出来。
  本来我就够舒服的了,结果你同时也冒了精。热热的往我屄心子上一呲,哎呀呀!当时那个舒服劲啊!弄得我脑子里猛的一晕,接着我就啥也不知道了。如果不是你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我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完全醒来。“
  我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于是赶忙就对雪儿说:“死丫头,我刚才光顾了自己舒服,没有问你月经什么时候来,结果就把精液射到你屄里了。你现在赶快起来蹲到地上,把屄掰开让那些精液倒流出来。”
  雪儿娇嗲地把我用手打了一下后,就小声说:“华奢哥哥,你尽管放宽心好了,你现在就是有再多的精液,我也怀不了啥孕。因为我到后天才要来月经,不然我刚才咋那么胆大的能让你把精液冒到我屄里。
  华奢哥哥,今天的这个机会怎么样?我总觉得就好像是专门为我俩准备的一样,一切都那么顺利便当。你今晚上放开自己的所有本事,我也就忍着些疼,想肏几次就肏几次吧!以后要想这么方便肏个屄,我看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有了雪儿的这些话做有力保证,我的龟此时就像有弹簧似的,忽的一下就竖了起来,我赶忙一骨碌翻身坐起后,接着就趴到了雪儿绵软滑嫩的肚皮上。
  雪儿觉察到我现在还要继续肏她,于是很配合的赶忙把双腿岔大,两手也亲热的搂住了我后腰。
  我双手握捏着雪儿饱满尖挺的乳房,用手将粗硬的龟对准她屄口后,慢慢地下沉屁股,让龟就逐渐消失在了她的屄中。
  当我的龟头顶撞到雪儿那柔嫩滑腻的子宫口时,她嘴里这才微微“哦”了一声,搂着我腰的手紧紧连在了一起后,屄就开始使劲往上不断挺动,暗示我可以用些大劲肏她。
  我起伏着屁股大力肏了十几下后,雪儿浑身就像箩面似的抖着,同时嘴里也小声“嗯!嗯”着对我说:“华奢哥哥,我虽然现在屄里面疼和胀得厉害,但我也觉得特别舒服,尤其是那个屄心子让龟头每顶上一下,酸麻得我就像要马上尿尿一样,头也晕晕忽忽的不知道咋办才好?
  好哥哥,你现在不要害怕我有啥难受,只要你觉得这样舒服的话,尽管就使劲肏好了,我到底身子比你们城里姑娘结实一些。“
  就这样我在没有任何顾忌的情况下,仗着自己年轻人的那种健壮体力和旺盛的性欲,一晚上整整肏了雪儿有五次之多,最后一次还是在她沉睡中进行完了所有的过程。
  尽管雪儿当时让我肏得身子直颤,胸前那对乳房也随着象兔子一样跳动,但嘴里面还是有断断续续快慰的呻吟不时传出。
  天刚发出些亮色时,我就用手推醒了极端疲乏而昏睡的雪儿,让她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接着悄悄溜出了我房门后,跟着我就摊开极端劳累的身体,一头栽进了甜蜜的梦乡。
  等到上工的那个破钟敲响了好久之后,队长杨乏屁跑来敲门叫我,问我为什么不起来到地里干活时,我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搪塞自己胃疼得厉害,等好些了以后再去。
  因我平时对杨乏屁也不错,等我用手捂着胃的部位,开门再给了他一根群英烟后,乏屁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屁话,倒拿着铁掀抽着烟,撅着屁股走了。
  晚上我在别人家胡闲谝了一会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知道雪儿在她小舅那儿住今天也不会回来。我也就随便洗了一下后,躺在炕上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正当我有些困意准备睡觉时,忽听有轻微的敲门声,当我问了几声谁后,敲门的人就是不给我回答是谁,只是在那儿固执地敲个不停。




  (下集)

  当我拉开门仔细看时,却是杨运年才结婚两个多月的新媳妇——小翠。
  我刚要张嘴问原因时,小翠就一把将我拉进了门,接着再把门顶好后,她就对我小声说:“华奢,我昨天晚上到玉龙爸爸家去玩,回来时路过你房子前面的树林时,就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在你屋里叫唤了一下,我好奇的扒到你窗口上听了一会后,才发觉你是在和雪儿肏屄。
  啊呀呀!当时你们俩个“咕唧……”不停肏屄的响声,再加上雪儿嘴里一直“嗯……”的呻唤声,把我听得屄水都往外流了不老少。
  我听你们在屋里肏得正欢就没有打扰,只好用指头把我已经痒了的屄戳了一阵子后,跟着就悄悄的回了家。
  华奢呀!运年在火车站卸煤也有十几天了,我因为好才时间没有肏屄,屄里面也实在痒得不行。至于你和雪儿咋肏我不管,我就想你把也那么肏上一次。
  华奢,听说你们城里人又白又嫩,就连龟都是白胖白胖的,肏起来肯定非常舒服。所以今天我编了个慌说到八队我娘家去,明早上了再回来。就这我还在五队谝了好一阵子闲传后,才到你这里来。你能不能再拿出昨晚的那个精神来,把我也好好心疼上那么一晚上?“
  因为在当时使用的结婚年龄,还是五十年代制定的婚姻法:男的20岁,女的18岁。所以我在杨运年结婚的婚礼上,尤其在闹洞房时,我看到小翠那透露着一股鲜嫩劲儿的身子,那副满脸通红,羞答答娇滴滴的样子,让我看得眼睛里是直冒火,龟在裤裆里磨的生疼。恨不得自己能立刻做了新郎,在炕上把她全身扒得一丝不挂,按住了肏她个死去活来才算过瘾。
  现在有这么好的事情找上门来,我岂不乐在其中,欢欢乐乐的再当那么一回逍遥神仙呢!?
  我心急火燎的一把就将小翠拥在怀里,一面用嘴啜吮着她饱满的红唇,一面就将她按压在了炕沿上,几下把她单薄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然后我站在地上,就着灯光先看起了她完全裸露的肉体。
  小翠到底是经过肥水辛勤浇灌过的田地,两个乳房又白又圆又胖,粉嫩的奶头硬硬的翘在那儿,向我不断放射着诱惑的绚丽光芒。
  小翠胖鼓鼓的阴阜和大阴唇上面,长满了许多黑黝黝的阴毛,在茂密的阴毛中间,倔强的突出了两片浅褐色的肥大小阴唇。当我用手分开小阴唇后,里面则是细嫩的一片天地,此时小黄豆大的阴蒂已完全露出了包皮,配合着微微张开的鲜嫩屄口和潺潺流淌的淫水,正在那儿突突突地痉挛个不停。
  这时小翠就已经浑身颤抖,扭动着身子开始小声呻吟了起来,嘴里面也急切的对我说:“华奢呀!你赶快肏,赶快肏好不好?我屄里面实在痒的不行了。啊哟……!我的娘呀!这次咋痒的这么厉害,我现在都有些招不住了,就连屄心子都在那里噔!噔!噔的乱跳得我心里直慌。”
  我的裤头都还没有脱,这个小媳妇就骚得迫不及待了。情急之下我一面往下扯着裤头,一面就将两根指头,塞进小翠的屄里先抽插了起来。
  等我再把硬撅撅的龟,肏进小翠屄里多一半,顶到她的子宫颈口时,她已经瘫软在了炕沿上,嘴里面大口喘气的同时,屄里面也开始了轻微的抽慉.
  我这样使劲肏了有十几下后,这才发觉小翠的屄长的很浅,但子宫颈口却比别的女人深大,每次将龟肏进她屄里面后,小一半还留在外面,龟头就已经顶在了她子宫颈口的那个柔韧小窝窝里面了。
  而且我每顶一下那个小窝窝,小翠都要喉咙里“嗯”上一下。如果龟头再滑过子宫颈口,肏到她屄最里面一团凹凸不平的软肉时,她更要身子猛抖一下,嘴巴和鼻孔立刻能张好大,阴蒂和屄里面也要强劲地抽慉一下。
  我估计这个地方可能是小翠性的命门,于是就采取了快进慢出,长抽狠顶的方法,专门在那个地方进行了猛烈的攻击。
  这样来了有三十多下后,我只见小翠一声闷哼头一阵乱摇,几大股热烫阴精喷涌而出,屄里面的肌肉紧紧裹住我龟强有力抽慉的同时,就连她那又圆又胖的乳房,颤抖的频率也比刚才快了许多。
  哟呵!我多少也肏了几个不同的屄,高潮的样子也见过那么几种,但像小翠这个模样的却倒是第一次见到。
  我趁着小翠还在喘息时,就一手捏住了她的阴蒂进行搓揉,一手则按压住一个乳房开始了圆圈式的揉捏。龟头此时也死死顶在了那团软肉上。
  谁知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小翠原本要平息的抽慉,一波接一波地又向我的龟凶猛袭来,当时把我舒服的有些忘乎所以,精门一开就将自己一股股的肥水,无限慷慨的浇灌到了她烫热的屄深处。
  等到小翠缓过劲后拿着我给的毛巾一面擦着屄,眼睛还一面斜着骚情的对我小声说:“华奢,你这个人可真会肏屄啊!我结婚这么长的时间,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舒服。怪不得雪儿那死丫头都看上你了呢!
  哎!你们城里人到底是见过大世面,就连肏屄这样的事都是花样百出。那象杨运年把龟肏进我屄里后,除了一顿猛戳外,也不看看我啥地方肏起来最舒服。肏完以后不是从我身上翻下去就睡着,要么就是龟还在我屄里没有拔出来,他自己却趴在我身上大声扯起了呼噜,简直就一点点意思都没有。
  那像你又会找我最舒服的地方肏,我舒服了你还接着把我又摸又揣,又揉又捏。把我舒服的都不知道说啥才好。有时候实在太舒服了的话,我都想扯着嗓子声唤上一阵子,可又怕被人听的后,再闹出我这样一个人来。所以我都是尽力忍着才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华奢,你心里觉得和我肏起来到底好不好?“
  我这时已经上到了炕上用那条毛巾擦着龟。听小翠这么一说后,我就把煤油灯一口吹灭,然后趴到她滑嫩的肚子上边,一面将半软的龟在她裆里乱顶,一面双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小声对她说:“小翠,你的屄我肏起来软绵绵的不说,而且还特别滑溜舒畅,尤其你的屄劲很大,骚水水冒的也很多很快。
  这不,本来我还没有射精的那个意思,结果让你的屄就那么使劲夹了十几下后,我的精液由不得地就射了出来。怪不得这儿的人把射精叫跑马,马快跑起来的时候,当然就一下子收拾不住自己的蹄蹄了嘛!
  雪儿虽然年纪轻屄小,肏起来里面紧绷绷的很舒服。但要和你相比的话,她还是差着一大截子。你毕竟让杨运年肏了两个多月,各方面都已经完全成熟。所以专门讲肏屄的话,我还是和你肏起来感觉好的多。“
  小翠听我用话这么夸她,立刻兴奋的赶忙把我的龟塞到她屄里,一面不停的往上挺动着屁股,一面嘴里气喘吁吁的对我说:“既然你说我的屄肏起来比雪儿好的多,华奢呀!你现在就放开了胆子使劲肏,让我舒服上它一晚上了再说。”
  就这样我把小翠又肏了半夜多,在她烫热的屄里美美放了三炮后,这才搂着她一起睡了。
  到天快亮的时候,小翠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说了些以后再等机会肏屄的话后,就悄悄溜走了。我接着一直睡到上工的破钟敲响了好久,这才懒洋洋的耷拉着头,跟那些男女社员后面敷衍了一上午地里的活。
  中午收工后我懒得做饭,正想随便吃些馒头以后就睡觉。小翠却笑吟吟给我端来了小米稀饭和油饼。当我在吃饭的时候,她又把这两晚画满了各种颜色,好似五彩斑斓世界地图的床单,洗干净后搭在了外面。然后再看队里的其它人都在吃饭休息,赶忙就把裤子褪到膝盖下面,让我在炕沿上快快把她肏了一次后,她这才笑眯眯地拿着我吃过的饭盆走了。
  吃过晚饭后,刚从她小舅家回来的雪儿,就赶快跑来和我闲谝。她说她的屄现在基本上不太疼了,本来还想和我再肏上一次,可倒霉的是她那个月经准时的来了,而且量还非常多,实在是不能干那个事儿。
  当雪儿看到晾在外面洗干净的床单后,就问我这是谁给洗的?我就把昨晚和小翠肏屄的事全给她说了,并且还给她说明了具体的原因。雪儿开始还感到有些害怕,但经过了一阵仔细考虑后,她也就无所谓了。
  雪儿到后来还高兴的对我说:“华奢哥哥,我那个堂嫂子只不过是想尝个新鲜,或者想怀上个城里人的娃,屄脸上暗地里好光彩一下。
  反正我最终还是你的老婆,到时候你招工我们搬到城里以后,以后哪怕她的屄痒得再厉害,我才不理她那个骚屄的茬呢!
  至于现在嘛!你先把她哄着肏着,我心里想她只要屄里感到舒服了,她也就不会再到处乱说去。与人方便,自己也可以方便嘛!以后我再和你肏的话,她也就再没有屄脸随便说人了。“
  我笑着把这个调皮活泼的丫头打了一下,雪儿也顺势抱住了我,手伸到我的裤裆里胡揣乱摸,直到把我的龟摸得发硬了,听亲着她嘴的我说等一会想要肏一下她的屁眼玩玩,这才把她吓得一溜烟的赶快走了。
  晚上我刚睡下一会儿工夫,就听到了不断的轻微敲门声,我开始以为小翠现在又屄痒了,跑来想让我再把她肏上一次,谁知等我打开门看时,令我感到特别意外的是,来的人却是杨运年十六岁的妹妹,我刚到这个队的那天晚上,对我开玩笑说让雪儿赔(陪)我屁股的那个胖姑娘——葱儿。
  我当时就感到特别奇怪的用话问葱儿:“葱儿,这么晚了你到我这儿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葱儿先没有吭声,等她坐到炕沿上,把我定定地看了好一阵后,这才小声地对我说:“华奢,你给我要说实话,昨晚上我嫂子是不是在你这儿睡的?”
  我把头使劲摇了一下后,就用正人君子的口语对她说:“葱儿,饭可以多吃些,你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如果让别人也知道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可要出人命的呀!”
  葱儿气的在我胸脯上用手打了一下,然后就用眼睛盯着我说:“哼!我说华奢呀!你哄鬼去倒还可以,这个事哄我可哄不过去。昨晚吃饭时我嫂子说要到八队看她娘,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就在她洗锅时我到五队去玩。一直玩到天大黑了才回家。就在我快到家的时候,肚子里面的屎憋的不行,我就赶快在一棵树背后拉了起来。
  正当我拉完屎提好裤子准备要走时,突然发现我嫂子往庄子里面走去。我当时感到有些奇怪,嫂子不是回娘家看她娘去了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是不是有啥事给忘了,她这才急急忙忙地赶回来。于是我就想追上嫂子,问她为啥现在要回来?
  就在我刚走了没有几步时,却发现嫂子没有往我家里走,倒向村东头你单独住的房子走去。这我就有些奇怪了,这么晚了我嫂子跑到你那儿干啥?
  于是我没有惊动我嫂子,一直悄悄地跟随她到了你住的房子后面。
  等我在墙角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考虑该怎么办才好时,我嫂子已经到你房子里好一会了。
  再等我悄悄扒到你房子的门上听动静时,我嫂子嘴里面就说了那么多羞死人的话,然后,然后……“
  葱儿说到这里时,圆圆的脸蛋就变得一片通红,嘴里面也结巴了起来。
  我看葱儿那副羞窘的样子后,就故意戏谑她说:“这下没说的了吧!我就知道你在唬我。快说然后是什么,你到底想在我身上打什么鬼主意?”
  葱儿脚把我用力踢了一下,接着就噘着丰满红润的小嘴对我说:“你这个坏华奢,我只不过是羞得不好意思说。你现在既然非要我说,那我就不顾你的啥面子了。”
  我把牙一呲作了个鬼脸后,就很轻松的调侃葱儿说:“唉!我现在连里子都没有了,还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你要说就赶快说,不说了就拉倒,我反正是什么也无所谓。”
  葱儿看我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嘴里面吭哧了好半天后,这才赤红着脸对我说:“然后你们俩就把裤子脱了,接着就在一起弄那个事。啧……!你们俩个人发出的那个响动和声唤哟!哎哟哟!把我都听的浑身难受起来了。”
  我看火已经让纸包不住了,也就对葱儿下流的说:“既然我们俩个在一起弄那个事,可你为什么就听的浑身难受呢?”
  葱儿羞得一下子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跟着使劲扭动着身子,对我小声说:“死华奢,坏华奢,这么羞死人的话,你怎么能让我说出口呢?”
  我看这个胖姑娘也好像有那个意思,只不过现在不好意思张口而已。因此我趁葱儿装模作样的时候,就悄悄地把门给用木棍顶上了。
  然后我用手拉开葱儿捂眼睛的手,对她用猥亵的话语说:“葱儿,你既然不好意思说,那我就替你现在说穿得了。你是因为听的屄里面也痒得不行了,所以心里面就很想把自己换成你嫂子,也跟我来一下是不是?”
  葱儿听我把话说的这么直接露骨,嘴里面只小声说了声“哎哟哟!这些话简直都快羞死人了。”然后双手捂着脸斜着侧倒在了炕沿上,丰满结实的身子此时也不由地抖了起来。
  我看此时葱儿单裤的侧开口,因为拉屎后还没有来得及扣上纽扣,里面现在露出了很大的一片白嫩皮肤。
  于是我将右手很快伸了进去,直接穿过葱儿的大裤衩,按压在了她肥胖而热烘烘的屄上。
  这时葱儿继续抖动着身子,双手捂着红彤彤的脸小声对我说:“华奢呀!你咋现在这么坏?随随便便就摸起我的屄来了。”
  我用手在葱儿黏呼呼的屄上乱摸了几下后,就将一根指头轻轻插在她痉挛的屄口上,然后非常放肆的对她说:“我怎么坏啦?你一个姑娘家,晚上不在家里待着做针线活,黑灯瞎火的跑到我这儿来,我为什么不能摸你的屄?其实摸一下又算得了什么,等一会儿我还要用龟肏你的屄呢!”
  葱儿将手从脸上取了下来,赤红脸,眼睛把我稍微斜瞟了一下,立刻就羞怯的低声对我说:“你敢!?”
  我嘴里马上就跟着葱儿的话语说:“你看我现在敢不敢。”
  我说话的工夫,紧接着用指头浅浅的往葱儿屄里面抽送了十几下。
  就这么十几下的玩弄,也使得葱儿的身子一阵乱抖不说,脸上马上渗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
  葱儿这时只能脸通红,颤着嗓音对我小声说:“华奢,你简直坏死了,一天到晚光知道欺负我这号老实人。你看你,现在用指头把我屄里面,戳得胀乎乎的屄水一个劲乱冒,里面也感到痒酥酥的特别难受。你赶快把手指头从屄里面取出来,我不这样玩了,你让我赶快回家去好不好?”
  葱儿嘴头上尽管这样说着,行动上却没有任何一点动静,此时屄还使劲的往前直挺。
  我看葱儿现在主要是过于羞赧,始终拉不开她那个少女的矜持脸面。所以我几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后,快刀斩乱麻的将她下面穿的东西扯了下来,接着就把她的双腿分开了。
  葱儿到了这时就像待杀的小羊羔一样,不停哆嗦着身子,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对我说:“华奢哥哥,我从来没有干过这事。心里面总是有些害怕。等一会你心疼我的时候,龟底下千万可要轻些。”
  我嘴里面“嗯”了一声后,就拿过手电筒开始观察起了葱儿的身体。
  葱儿长得全身胖还不说,肤色也比较黑。两个挺立肥硕的乳房上面,乳晕面积和奶头也大,是我不太喜欢的那种暗褐色。
  葱儿的阴阜和大阴唇长得却不错,虽然肤色稍微深了一些,但胖鼓鼓的挺在那里像个大馒头似的,还是让我感到心里满意。
  葱儿的小阴唇虽然不大,而且还有点单薄,在灯光的照射下透着一股浅褐色的嫩劲儿。尽管阴蒂头也只有绿豆大,却也显得比较粉嫩诱人。
  当我用手指分开葱儿的大小阴唇后,她的屄口此时还紧闭,除了里面有丝丝的淫水在潺潺渗出外,屄口周围全都是黏糊糊的白带等分泌物。
  等再把葱儿紧闭的屄口分大,用手电筒照着看里面,她那淡粉色的处女膜依然完好无损。屄的内壁肌肉虽然紧贴在一起,但还是可以看到内壁上,长有很多细小凸起的肉状颗粒。
  就在我玩狎触摸葱儿下身的当口,她已经小声呻吟了起来,在屄口肌肉轻微痉挛的同时,淫水也开始涌了出来。
  我怕再发生不必要的什么意外情况,赶忙将我还干净的手绢,塞到了葱儿口里面,并一再吩咐她不要吱声后,就将硬起来的龟对准她屄口,慢慢挺动着肏进了她的屄里。
  当我的龟刚顶触到葱儿处女膜时,就先在那个位置来回肏了十几下。看到她紧张的神色,难受的表情稍有了些缓和时,我吸了一口大气把劲憋足了后,屁股猛地往前一挺。
  只听“咕唧”的一响和一声闷哼,葱儿的眼睛和嘴立刻张了老大,双腿蹬直了一阵乱抖外,一股阴精喷射在我龟头上时,双手也赶紧搂住了我后腰。
  我看葱儿的性欲来得还比较快,于是就把她的屁股拉离开炕沿,将她两腿搭到我骼膊上,自己身子则趴到她滑嫩的肚皮上,开始了大力的长距离抽动。
  等我感到葱儿温热的屄里面,开始剧烈抽慉并紧夹裹着我的龟,一大股阴精又喷射而出时。我自己也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
  为了不产生没必要的麻烦,我快速将龟从葱儿屄里面抽了出来,对准她已经被淫水糊满,现在微微张开的屁眼使劲一顶后,龟头才刚刚进到里面,觉得有一大团热烘烘的肉包围住时,我就忍不住地把精液射了出去。
  此时葱儿倒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我一边爽意的射着精,一边快速地进行抽送晃动。等我把自己那一股股坏水,全部放完再看她时,她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昏迷了过去。
  我用肏在葱儿屁眼里的龟,继续顶着她圆胖结实的屁股,往炕里面送了一大截子距离后,这才将软缩了的龟,从她屁眼里面抽了出来。
  葱儿到底是刚拉过屎,所以我的龟上虽然有些臭,上面粘的东西却不多,只有淡淡的一点黄白色分泌物。
  我让崭无意识的葱儿,两腿自然的耷拉在炕沿上,先取掉她嘴里的手绢,让她能够自由呼吸。然后用手再次分大她的屄口,拿过手电筒照着屄里面,看到她新鲜的处女膜,已破碎成了五块大小不等的小肉片,上面泛着鲜嫩的深红色外,最里面柔韧的子宫颈口上,则有一小块紫红色的淤肿。浅褐色的小屁眼,现在也破了有两道细口,屄和屁眼周围显得稍微有些红肿。
  我倒了些温水先把自己的龟洗净,然后用手指掏挖着,把葱儿屄里面的分泌物洗干净,她的屁眼周围也擦洗了一下。
  当我正在用毛巾,擦洗葱儿下身其它地方时,她长出了一口大气后,这才忽悠悠地醒了过来。
  葱儿把我看了一眼,声音有些虚弱的对我说:“华奢哥哥,我还以为你刚才把我给肏死了呢?你把我的嘴塞上后刚使劲肏了十几下,我就觉得屄里面虽然胀得难受,但还是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然后我就觉得猛地一疼,屄心子让一个热热的硬东西顶了几下,紧接着浑身一麻,一股热水就从屄心子里冒了出来,心也腾腾腾地跳得越来越快,好像要从胸口里面跳出来一样。
  等你又肏了几十下后,我屄里面全是那种麻酥酥,酸溜溜的感觉,而且还感到越来越厉害。我就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然后就觉得你的龟越来越长,到最后就好像在我的心上肏了起来一样。等又肏了一会后,我就感到心让你的龟狠狠的顶了一下,跟着感到全身忽的一轻,接着就啥也不知道了。“
  我这时已全部洗完了葱儿的下身,自然让她赶快穿上裤子了回家。
  葱儿听话的刚起身坐好身子,嘴里面就“哎哟”了一声,然后用手把下身摸了几下后,立刻对我瞪着眼睛很不高兴的说:“华奢,你是不是刚才把我的屁眼也肏了?要不然的话,现在咋会这么疼?”
  我这时睁着眼睛说瞎话,表情很夸张的故意装假说:“冤枉啊葱儿,你可不要嘴里尽胡说,你那屁眼臭烘烘,脏兮兮地有什么肏头。你就是让我肏我还实在不想肏呢!”
  葱儿听了有些纳闷的说:“这就有些怪了,你如果没有肏,我屁眼现在特别疼还不说,咋还黏糊糊的呢?”
  我看葱儿比较单纯也好唬弄,于是就骗哄她说:“我刚才肏你的时候,不是拿指头戳过那里吗!再加上肏你的屄时,你屁眼也跟着骚情的一张一张。我当然在肏的过程中又用指头戳了好多下,所以你的屄水和屄血,也就随着钻进去了不少。它现在如果不黏糊糊的,难道还干得像个几年没用的烟筒吗?”
  葱儿听我这样给她解释,也就半信半疑的穿好了裤子。
  正当葱儿到了炕下时,突然看到我又翘起来的龟以后,立刻特别惊奇的对我说:“华奢,你的龟咋又硬起来了?实在是有些太快了吧!?”
  我立刻用开玩笑的语调对葱儿说:“那是因为特别喜欢你肉乎乎的全身,胖鼓鼓紧绷绷的小屄,所以龟就硬得特别快。葱儿,你如果不害怕的话,就让我再肏上一次好吗?”
  葱儿听我这么说后,马上吓得赶忙对我说:“那不行,我的屄现在疼得特别厉害,等多会好些了你再肏行不行?”
  我这时心里故意使坏,假装难受的蹙着眉头对葱儿说:“男人的龟如果硬起来了不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他将来就会得上重病。就是好了以后也再不能和女人肏屄了。你忍心我今后成这个样子的话,那你就现在走吧!”
  葱儿那听过这样的奇谈怪论啊!立刻腊白着脸对我说:“我的屄确实疼得不敢碰一下,我心里也不想让你得这个病。除了不再肏我的屄和屁眼外,你如果再有啥法子,能把龟里面的那些东西放出来,我都会照你说的那样办。”
  看到葱儿那副害怕的样子,我心里不由暗暗好笑的同时。就用商谈的口气小声对她说:“好的办法我倒没有听过,唯一的法子就是用你的嘴,或者把你的两个奶子紧靠在一起,把中间的那道缝儿当屄肏.只有这样才能把龟里面的东西放出来,除了这些以外,我就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办法了。”
  葱儿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后,嘴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万般无奈的对我说:“唉!为了不让你今后得这样的病,我就按你说的那么办好了。反正我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屄脸也就不要了,由着你随便来吧!”
  既然葱儿已经表示顺从,我就坐在炕沿上,让她蹲到我腿裆里,我自己用双手玩弄揉捏她肥硕的乳房,让她用嘴啜吮起了我的龟。
  由于葱儿从来就没有做过这事,所以起初显得特别生疏,但在我的谆谆教诲之下,她很快就有了技巧。又是用舌头裹着舔,又是前后抽动着嘴,弄得她脸上流着油汗,鼻孔大张,蛮有那么一副治病救人的认真样子。可就是我的龟顶到她喉咙深处时,她就感到有些恶心,常常有要呕吐的那种感觉。
  葱儿这样口交了几分钟后,我看她已经被我戏弄够了,独出心裁的让她停止嘴的啜吮,把两个乳房用手紧紧挤在一起。
  当葱儿这样做了以后,我将沾满了她唾液的龟,在她乳房由于挤压而形成的深深乳沟缝里,开始由下而上的肏了起来。并且当龟头从她乳沟缝的那一头每出来一次,我都让她用嘴啜舔上那么一下。
  这样肏了好一阵后,由于我流的淫水和葱儿唾液的不断润滑,那个乳沟缝里也变得越来越温热滑腻,我的兴奋点此时也越来越强。
  当我让葱儿再将乳房往紧里挤压龟,然后上下晃动了几下乳房后。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能耐,嘴里面刚喊了声“赶快用嘴把龟含住”时,一股股的精液就射进了她刚含住龟的嘴里面。
  葱儿由于才上了小学三年学,根本不知道我叫她这样做的意思,乖乖的在嘴里面完全接纳了我所有的精液。
  当我感到龟博动的节律完全消失,龟也从葱儿嘴里面抽出以后,她还眼巴巴的望着我,不知道拿嘴里的那些精液怎么办?
  我本来想再捉弄一下葱儿,可又想到她为我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于是就对她故作大度的说:“葱儿,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为了不让我得这个病,竟然做出了这么大的自我牺牲,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了。
  至于嘴里面的那些东西,其实里面所含的营养倒挺丰富,起码比你吃上十个馍馍强,就是那个味道不太好吃。你如果真心喜欢想把它咽下去的话,我不会反对。如果嫌弃它恶心难吃,那你就把它吐到地上去吧!“
  葱儿听我这样赞美她,高兴的脸上都有了些英雄的风采,于是她果断的仰了一下脖子,我那亿万个或许将来很有名望的孩子,就这样悲惨的进入了永远不能成为母亲的肚子里面。
  葱儿咽下精液稍微用手抿了几下嘴后,紧蹙眉头对我说:“华奢,你的这些东西一点儿也不好吃,咸不拉几的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味。我今天如果不是为了让你以后不得上那个病,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咽这难闻的东西。”
  反正我此时的欲望已经得到了完全满足,心里自然就特别希望葱儿能赶快滚蛋才好。就这我还假惺惺的对她说:“葱儿,我看你这个姑娘满不错,人长得丰满富态不说,还心肠好,很会体贴人。不行的话你今晚就睡在我这儿吧?”
  葱儿一听赶忙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嘴里面紧接着就说:“啊哟哟!我出来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如果现在再不赶紧回家,家里的人肯定会着急死的。华奢,你心里不要急,等以后再有好机会了,我一定让你肏个够好不好?”
  说完这几句话后,葱儿也不听我再说什么,用手拿掉顶门棍,拉开门就赶快溜了。我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由不得自己的低声笑了起来。
  在以后好长的一段日子里,雪儿为了给我当老婆,想方设法的在各种没人的场合,让我随意肏着她,极力满足着我那特别旺盛的性欲。
  我为了不让雪儿怀上孩子,防止不必要的一些麻烦事情产生,也是尽量采取了在小珍身上的做法。(请参阅《风流人生》之(一)纯真痴情的小珍)使雪儿既达到了肉体上的强烈快感,也对我虚伪的真戏假作,心里没有产生一点点的怀疑和不安。
  小翠后来也在近一个月的时间内,在婆家找借口和我又睡了两晚上,白天又苟合了五次。等于化民从G市回来后,她就再没有机会和我偷情了。
  过后没多久小翠就怀孕了,至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下的种,因为生下来还比较小,长得又特白特嫩气,我又不会像老女人那样看相。所以到现在都不清楚这个孩子的生身父亲究竟是谁?我想这事只有小翠肚子里特别明白吧!?
  至于葱儿呢!自从那一次走后,她再没有和我肏过。当我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碰到她硬问原因时,她说自从那次肏过以后,屄和屁眼疼了好多天,害得干什么都不太方便。就这她娘和小翠,还一个劲地问她究竟怎么回事,使她的神经整天都处在了一个紧张状态,所以她现在对肏屄就感到特别害怕了。
  我当时根本不听葱儿在说什么理由,将她强行搂住,手在两个肥硕的乳房上揉捏了几把,她慌急的使劲挣开了我搂的身子以后,一溜烟的就飞快跑远了。
  到69年九月份的时候,Y县组织了十个公社的青壮劳力,在南华公社靠南有山的一边修建水库,我和于化民还有队里的四个男青年,全被抽到了水库工地上去劳动。我和雪儿的“露水姻缘”,也自然而然的有了个崭停阶段。
  尽管在临走的那几天,雪儿和我在庄子外面的树林里,偷着风流了几次,但毕竟当时的革命任务重于泰山,她此时也没有一点点办法可使,只能眼泪汪汪地和我分手告别了。

  写后感语:特殊的环境特殊的人,特殊的相遇特殊的情,诚然此时非彼时,写谈焉有思念深。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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